江懿走了之后，沈曼曼这就给陆湛打电话。
那头的声音很低沉。
“昨晚去哪里了？”沈曼曼低声道，“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，找不到方向了？”
“嗯？”
陆湛睡意朦胧，这一下彻底清醒了。
“哪个女人？”陆湛好奇的很，“我怎么了？”
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，陆湛根本不记得了，所以听到沈曼曼这么说话，他其实是很好奇的。
“忘了是吧？”沈曼曼嗤得一笑，“昨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，可是个女人接电话的。”
陆湛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。
他知道是谁。
“你也犯不着跟我这儿装。”沈曼曼原本以为自己会气炸，可现在才发现。
自己的情绪，其实还很可以，根本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爆炸。
甚至于连一点儿的波澜，都起不了，那种感觉，很奇怪。
就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。
也好像明白，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“我。”陆湛拧着眉头，“是南知意吧？”
陆湛这个男人，其实很直白，根本没带藏着什么，发生了什么，就说了什么。
“嗯。”沈曼曼纳闷了，“你既然都知道是她，为什么还防备不住，还是说，你压根就是由着她来的。”
“没有，曼曼，昨天的事情，有些复杂。”陆湛在解释了。
他这会儿的心里，其实很不爽。
南知意昨晚在酒里一定下了什么，都怪自己因为看到暖暖的字迹，还有那些东西。
被蛊惑了。
陆湛在暖暖的跟前，完全就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，连半点的戒备都没有。
“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
沈曼曼咬牙。
她在听电话。
“南知意手里，有暖暖的一些旧物，我去她的公寓拿了东西，我拿到那些东西之后，情绪没有控制。”
陆湛说南知意递给他一杯酒，他没有拒绝。
沈曼曼那叫一个气啊，曾经那么谨慎小心的陆湛，根本不可能中计。
可是现在呢。
陆湛不但中了，而且连电话都被南知意接起来了，想到这一点，沈曼曼就气的不行。
“她跟你说了什么？”陆湛沉声，“我可以保证，我没有碰过她，我将她推开了。”
“呵。”沈曼曼冷笑一声，“你都意识模糊了，怎么知道自己做了什么，陆湛啊陆湛，你，你你。”
沈曼曼被气的，一时之间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是真的被气死了。
“抱歉，曼曼。”陆湛轻声道，“最近这段时间，我的情绪很难控制，但请你相信，也只是这几天了。”
陆湛只允许自己低落这么几天。
之后就会恢复的。
“昨天那样的事情，不可能再发生。”
“你敢保证什么吗？”沈曼曼勾唇，眼底全然都是嘲讽，那是在嘲讽她自己。
竟然被南知意那么挑衅，都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，被南知意狠狠的得意了一把。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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